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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太太,男人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!

已有 504 次阅读   2017-10-13 20:40


婚后三年,他第一句话:谁给的你的胆子,用我的名号招嫖?

她揉着酸软的腰:明明她才是被嫖的那一方。

他不爱她,她也不爱他,原以为这就是结局。

“顾擎寒,你说过死也不会碰我的。”

“小太太,男人床上的话是不能信的。”


第一章我是有老公的人

好疼!

陶沫沫被一阵撕裂疼痛惊醒,下意识想要尖叫,可是唇舌却被什么狠狠的堵住纠缠。

阴暗的房间,两人在奢华的大床上纠缠。

她迷茫睁开眼睛,看到汗水从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流下。

这是梦吗?

她尖叫着抓住男人肩膀,指甲深深掐入肉里,闭眼痛呼出声:“疼!”

她费劲地想看清在身上起伏的男人,可他突然用力往前一挺,她绵软的身体再次被狠狠的贯穿。

“你···到底是···”

男人霸道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舌,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,让她无法思考。

他没想到这女人的身体这么娇嫩,一点劲儿就留下青紫的印记,可越是这样越让他感觉到无比疯狂。

白嫩的身体上留下的青紫越来越多,男人也越发用力起来。

良久,陶沫沫以为自己会死在男人身下时,狂风骤雨终于停歇。

男人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去,陶沫沫愤然抓起身下的浴巾砸过去:“强奸犯”。

她原以为这是一个梦,到最后才发现这竟然真的。

她颤抖着手,拉过被单想遮挡身体,但依旧挡不住青紫的痕迹。

她下面传来的疼痛是那么清晰、真实,这些都在提醒她这不是梦。

她真的被一个陌生男人给侵犯了。

房间阴暗,她看不清他的脸。

可她知道,那双锐利的眼眸一直盯着她,像一把悬空在她脖子上的刀,随时都有可能落下。

她死死抓紧被单,指尖捏得泛白。

当女性被侵犯,应该做什么才对?

可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她身体小心蜷缩成一团,在那个男人面前她应该做什么?

汗水顺着男人宽厚诱惑的脊背向下滑落,他声音又冷又冰地砸来:“婊子而已,装什么清纯!”

这句话像一个无形的巴掌扇在她脸上,陶沫沫死死咬着嘴唇骂回去:“你个鸭子而已,装什么高冷。”

你才是裱纸,你全家都是裱纸。

她下巴愤怒一抬,对着那个高大的背影威胁道:“我告诉你,我是有老公的人,我老公势大利大,一定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看到这个恶劣的男人后背微微僵硬,她冷哼了一声:怕了吧。

没想到男人竟然轻嗤一声:“见过出来卖的,倒是没见过用老公名号来卖的?”

轰的一下,她觉得头顶像是劈下一道惊雷,整个人都傻了。

他、他说什么?

他竟然说她用老公的名号出来卖?骂她老公可以,骂她就不能忍了。

陶沫沫伸出颤抖着的手指:“你是谁家的牛郎这么没素质?我要去投诉你。”

她淘宝这么多年都没给过差评,这次必须给差评,还是退货的那种!

男人漂亮的桃花眼眯成一细条缝,当他是鸭子?

很好!

威胁半天没反应,陶沫沫不由得有些着急,万一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,后果···

陶沫沫牙一咬,忍着身上的疼痛,踉跄向男人扑去。

她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,狠狠威胁他:“我老公爱我爱到了骨子里,他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个奸夫,所以你最好闭紧嘴巴,别向外胡说

八道,否则让他知道你跟我发生了关系,你就等着尸骨无存吧!”

他垂眸落在她手上,居然没有想象中的排斥。

突然想到什么,他诧异眸光一收,语调骤然冰冷:“放手。”

他声音低沉又凉薄,散发出骇人的威压。

吓得陶沫沫手一抖,立刻松开他的手腕。

男人眸中闪过一丝未达眼底的笑,抿着好看的薄唇:“爱你到骨子里?”

“怕了吧,不怕死你就试试···”

当她靠近那张英俊的脸,终于看清楚他精致的五官。

陶沫沫嚣张的脸瞬间就像戳破的气球,蔫了。

男人拥有鬼斧神工的容颜,饱满的额头,高挺的鼻梁,细长的眸子像璀璨星空,玫瑰色的薄唇还带着欢爱后的颓靡。

陶沫沫看着面前英俊的男人,颤抖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。

这个男人、这个男人···

她突然放手转身就跑,跟火烧了屁股一样。

刚走一步,她的脖子就被男人拎起来,细长的腿在半空中晃荡,像吊死的木偶一样。

陶沫沫双手死死扯着领口:“咳咳,你...你...”

“怎么是我对吧?”男人伸手将人提到面前,森然一笑:“我-亲-爱-的-老-婆。”

陶沫沫被嘞得说不出话来。

男人宛若恶魔降临,暗沉的眸光跟三年前一样,闪着慑人的压迫,“我是不知道我们的婚后协议里:有用我的名号招嫖这一条。”

“......”拼命晃动脚尖中。

怎么破,她好想饶他一脸。

衣领勒得她无法呼吸,脸色由白变青,由青转紫。

他忽然松开手,她一下子跌倒地上,跟死鱼搁浅似大口呼吸,喉咙跟火烧一样疼。

顾擎寒随手扯过一条毛巾,拼命往自己手上擦了又擦,仿佛刚才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。

“有妇之夫招嫖,别再让我抓到第二次。”

正文 第二章 我睡女人都是这个价

第2章我睡女人都是这个价

招嫖?

她连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都不知道。他单凭几句话就断定她招嫖,凭什么?

陶沫沫气得眼眶发红,嘴角却挂起一抹嘲讽的弧度:“你以为我愿意嫖你,如果有你这样不敬业的牛郎,早就饿死了。”

既然她认为她招嫖,那她就招给他看。

反正三年的契约时间已经过了。

顾擎寒脸色刷的一下黑得厉害,像被墨水染过一样,浑身上下散发出冷冽的气息。

这个女人,她竟然真的敢招嫖。

这时候,陶沫沫竟不怕死的再补了一刀:“刚刚你一进来就秒丢,这样的持久度,真不知道那些年你睡过的女人,是怎么过来的。”

四周温度瞬间降到冰点,那道目光锐利仿佛要将人穿透,短暂的几秒,她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漫长。

她下巴猛然疼痛,被迫仰头对视他,那双锐利的长眸仿佛看穿她的灵魂。

她眼神闪烁了一下,没想到侵犯她的人居然是他,她名义上的老公。

她心里乱糟糟的,那刚刚她说的那些话···

反正三年契约已经过了,她跟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
屋内空气凝结成冰,狠狠抓住她的喉咙,让她几乎无法呼吸。

她以为这次死定了,没想到他只是嘲讽地笑了一下,就松开了她的下巴。

她揪紧了拳头,心都悬到了嗓子眼,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游走在恐惧的边缘。

他那双古井深潭般冷眸盯着她,用非常公式化的口吻:“支票或者现金你选一个,我睡女人都是这个价——就算是老、婆也不例外。

说罢,男人毫不犹豫地向浴室走去。

那高大冷漠的背影,看得陶沫沫心间一阵抽疼:“混蛋。”

三年前,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他也是这副模样。

民政局是他们三年中唯一一次见面。

直到三年契约结束,她以为她会摆脱掉这个枷锁,万万没想到居然跟他发生了一夜情。

她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?

她大脑一片空白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

陶沫沫艰难起身,屋内碎成一地的衣服宣示了昨晚的疯狂,她随手将男人的衣服穿在身上。

她目光落在桌上的支票上,眼中露出一丝愤慨。

支票!

三年前是支票,三年后又是支票。

他居然用支票羞辱她,有钱又怎样,有钱就可以随随便便侮辱人吗?

她勉强挤出一丝笑,艰难把视线从支票上移开。

陶沫沫忍着全身的酸疼,拨出酒店前台电话:“马上送来两个技巧高超的少爷,要重口味的。”

前台迟疑:“那不是顾总裁的房间?顾总裁怎么可能...”

她语气蓦然严厉,打断前台小姐的话:“总裁想要做什么,轮得到你们插嘴吗?”

前台小姐怪异地看了眼来电显示,连忙点头答应,“好的好的,我们马上安排。”

挂断电话,陶沫沫看着浴室方向冷哼一声,随手把支票撕个粉碎。

居然敢羞辱她,她绝对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。

她拢了拢男人宽大的衣服,提着包包离开房间。

这份大礼,就当她还给他的。

他不是喜欢嫖吗?她就送几个重口味的给他。

浴室里。

顾擎寒打开淋浴,狠狠搓洗身体,直到搓出血丝,他才一拳捶向面前的镜子。

没人知道他跟她的关系,那个女人到底怎么过来的?

究竟是给他下的药?

想起刚刚触碰她的时候,他竟然一点都不排斥。

想起那个女人,他小腹竟然不由自主冒出一邪火。

他深邃眼眸微眯,那个女人···

良久后他从浴室出来,他看到碎了一地的支票,以及女人破碎的衣服。

他强压下体内汹涌的躁动,他大步向床头走去,脚下却忽然踩到一团什么。

他低头一看:雪白的枕套上,那一团暗色的红赫然撞进了他暗沉的双眸,然后他脚步再也移动不了分毫。

一团鲜红色的血迹,明晃晃的揭露出之前的那个女人,他名义上的老婆。

居然还是个处女?

看起来他脸色毫无变化,但心底却有说不出的怪异,他想了很多种她来勾引他的理由,却唯独没想到她居然是第一次。

这时,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。

两个妖娆的男子含羞带怯地走了进来:“顾爷,我们是来伺候您的。”

顾擎寒脸色骤然阴沉下来:“谁让你们来的?”

“刚刚有位小姐用您房间电话打到前台,吩咐一定要口味重的,您放心我们的技术是最好的。”

稍微年长些的男人小心翼翼看着他说道,越说向最后,声音越发低了下去。

“滚出去。”

顾擎寒眼神结了千年寒冰,嘴角抿成一条线,琥珀色的瞳仁露出意味深长。

好!很好!

陶沫沫,三年不见,长进还真是不小!

正文 第三章 她怀孕了

第3章她怀孕了

陶沫沫看手机倒影出狼狈的身影,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了的模样。

她鼻头顿时一酸不知道怎么办,她还不敢报警。

当初契约中有一条协议:不能暴露他的身份。

虽然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,根本就不能暴露他的身份,可昨晚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。

如果亭风知道了这件事,后果她简直不敢想。

她以为三年期限快到了,她就能够解脱了,然后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。

万万没想到昨晚她居然跟别的男人一夜情,她眼眶倏地一红,伸手摸向被他咬破的嘴唇,放佛还留着他炙热霸道。

她只记得昨晚跟着父亲去参加宴会,之前父亲一直都是带着她去参加宴会,一切都很正常。

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?

她大脑一片空白,什么都想不起来,却只记得那个霸道冷漠的男人。想到他,她立马恨得牙痒痒,以后出门一定要看黄历。

陶沫沫站在家门口有些踌躇,本来今天是带亭风家长的,没想到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。

她心底很愧疚,以后该怎么面对亭风?

早知道会这样,她应该早点把第一次给亭风。

“哎呀,你好坏啊,居然在家门口,嗯嗯,你快点。”

娇媚的声音传到耳边,陶沫沫脚步一愣,下意识走到花丛边,然后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。

那个男人的背影隐约有些熟悉,她觉得是不是自己看错了?

“柔儿,你好棒。”

熟悉的声音灌入她耳朵,她身体重重一颤,脸色苍白一片。

那个男人的声音那么熟悉,熟悉得让她浑身发凉。

那是顾亭风吗?

她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,不可能是顾亭风。

她跟亭风都要见家长了,那个男人怎么可能是顾亭风?

虽然这么想,可她浑身僵硬站在原地,一步也无法挪动。

她狼狈隐藏在花丛后,怔怔看着面前的动作戏,小脸从震惊到绝望:她的男友怎么会跟她的姐姐在一起?

他们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。

她耳边的声音就好像一场酷刑,一刀一刀将她凌迟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这场残忍的戏才落幕。

顾亭风停止动作后,陶柔挽着他,两人亲密依偎走向屋内。

陶沫沫木偶般走到门口,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欢笑声。

“妈,我还有一个好消息,我怀孕了。”

“双喜临门,这孩子不等人,可要赶紧跟亲家约好见面,把婚期定下来才好。”继母秦云笑得嘴都合不拢,这可是嫁入顾家的筹码。

顾亭风犹豫了一下,在他心里陶沫沫一直都不让碰,性格脾气也没有陶柔体贴,再加上柔儿说沫沫只是一个私生女,他就觉得沫沫的

身份确实有点配不上自己。

反正都是顾家的女儿,柔儿也不错。

最后顾亭风点头答应:“你们决定就好,我父母挺喜欢柔儿的。”

挺喜欢陶柔?

那她算什么?

顾亭风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落在她心底,像是在她心底捅了无数刀。

那句话将她伤得体无完肤,鲜血淋漓。

陶沫沫气得发晕,直接推门而入:“顾亭风你对得起我吗?”

她的突然出现,打破了现场的其乐融融,良好气氛也骤然消失。

顾亭风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说话,陶柔却露出一副恳求的表情:“对不起妹妹,我真的很抱歉,你要怪就怪我好了,我真的太爱亭风

了。”

陶柔走到她面前,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爱,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:“虽然你是私生女,但是我一直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。这次是我

的错,妹妹你打我骂我,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成全我们。”

成全他们?

呵呵,那谁来成全她?

陶柔一直拉住她的手不放,表面上哭得哽咽快要背过气,但假惺惺的模样让她作呕。

从三年前到现在,陶柔一直都是白莲花的模样。

处处扮柔弱,三言两语就把责任全部推到她身上。

陶沫沫最讨厌的就是陶柔这副模样,她冷着脸开口:“滚开,不用你假好心。”

她刚要甩开手,陶柔竟然自己摔倒,恰好摔向了顾亭风。

顾亭风将陶柔护在怀里,冷眼瞪着她:“陶沫沫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,我以前真的看错了你。”

陶柔靠着顾亭风,语气委屈:“你别怪妹妹,她昨晚应该玩得不开心,所以我不怪她。”

陶沫沫眼底闪过难堪,却死死挺直腰背,不想让人看笑话。

顾亭风这才注意到陶沫沫的异常,男人的衣服加上脖子上青紫的痕迹,明晃晃揭露出昨晚的颓靡疯狂。

陶沫沫绝对跟别的男人上了床!

想到这里,顾亭风脸色狰狞:“沫沫,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。”

正文 第四章 你才是小三

第4章你才是小三

顾亭风一直没舍得碰她,没想到她私底下居然这么放荡,对谁都能张开大腿,亏他还把她当做女神呵护着。

刚才顾亭风还有点愧疚,现在是一点都没有,甚至还有点庆幸。

庆幸他最后选的是柔儿,而不是陶沫沫。

继母秦云假意温柔开口,实际上却字字如刀:“沫沫,虽然你没有母亲教你,但我也多次提醒你,不能跟外面的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

在一起,名声坏了怎么嫁的出去?”

陶沫沫握紧了拳头,好像变了一个人,眼眸冷冷盯着秦云:“把刚才那句话收回去,你不配提起我母亲。”

他们侮辱她可以,但是母亲是她的逆鳞,绝对不能容忍。

继母故意害怕后退,语气惋惜:“我是为你好,千万不要像你母亲那样当小三。”

“闭嘴,你才是小三,我母亲才···”

“哎呀,亭风我肚子好痛。”陶柔见势不对,立马捂着肚子。

这时候顾亭风抱着陶柔去医院,临走前还朝她放下狠话:“陶沫沫,要是孩子出事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
陶沫沫惨淡一笑:不会放过她,那她要放过谁?

被背叛的人,明明是她啊。

每次都是这样,陶柔都会抢走她手里的东西。

这一次,陶柔连她男朋友都抢了。

顾亭风一走,继母就露出了真面目,像泼妇一样恶毒谩骂她:“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,亭风是用来配千金小姐的,你是什么东西,也

配跟柔儿争。”

陶沫沫嘲讽一笑:“一个学历造假的私生女也配是千金小姐?”

三年前,她被他们哄骗,将自己考上的重点大学让给了陶柔,而自己去上陶柔的专科学校。

现在她真的好后悔,当初也是傻,被他们耍得团团转。

“你。”继母气得脸色发青,恨不得撕烂她的嘴。要不是三年前出了那件事,她怎么可能把这个小贱人找回来添堵。

“住口,你是怎么跟你母亲说话的?”

陶成山恰好刚从外面回来,就听到陶沫沫骂人的话。

陶沫沫双眸冷冷:“我的母亲只有一个,她才是小三。”

气得陶成山大骂:“混账东西。”

听着背后的谩骂,陶沫沫头也不回的去了楼上,她要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家,一刻钟也不想呆在这里。

她只拿了重要证件,站在屋内看着,她住了三年的简陋卧室,跟陶柔大家闺秀的房间简直天差地别。

对于父亲明显的偏心,心不能说是不痛的。

可是心疼又怎样?羡慕又怎样?

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家。

陶沫沫刚要转身走,突然她头皮传来一阵剧痛,在一股大力撕扯下,她身体不受控摔制倒在地上。

陶成山拖着她的头发,气急败坏开口:“昨晚好不容易牵上了王总的线,你竟然跑去跟别的男人鬼混。白养你这么多年···”

他刚刚接到电话才知道,陶沫沫昨晚根本没跟王总睡。

他早上回来看到陶沫沫身上的男人衣服还有欢爱后的痕迹,他以为已经睡过了。满心欢喜以为明天就能拿到王总的钱,没想到煮熟的

鸭子飞了。

陶父一腔怒火,恨不得将陶沫沫重新送回王总床上去,那可是真金白银的钱啊。

这个时候陶成山眼底只有钱,陶沫沫就是一个换钱的东西。

听到陶成山这番话,陶沫沫漠然眨眨眼睛,父亲的话是什么意思?

昨晚、王总、鬼混?

她突然想起昨晚宴会上对她一直色眯眯的老头子,那个老头子就姓王。

电光火石之间,真相大白。

原来昨晚的幕后黑手是自己的父亲陶成山,是陶成山做的手脚。

陶沫沫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,看着陶成山开口:“昨晚是你把我送到酒店的?”

正文 第五章 丧尽天良的绑架

第5章丧尽天良的绑架

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之间出现在酒店,原来是父亲把她送过去的。

父亲应该是要把她送给一个老头子,但为什么她醒来后,跟她在一起的却是顾擎寒?

陶沫沫大脑登时一片空白,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?

她心底好乱,也好疼。

她心疼得无法呼吸,为什么啊?

她流着血泪大声嘶吼:“你是畜生吗?我是你的女儿啊。”

继母趾高气扬指责她:“你是怎么跟父亲说话的,这么没有教养?”

教养?

她红着眼歇斯底里大喊:“他卖掉我,难道还要我给他数钱才是教养?”

她是他的女儿啊,他怎么下得去手?

“看上你是你的运气,老子带你出席宴会这么久,好不容易有人看上你。”陶成山语气理所当然,根本没有一点内疚。

陶沫沫身体重重一颤,脸色更加苍白。

呵呵,原来父亲只带她出席宴会,只是为了将她卖个好价钱。

她真傻,还以为父亲是看重她。

秦云笑得一脸得意:“快把她给绑了给王总送过去,拿到钱后,正好用来操办柔儿的婚礼。”

“你们放开我,我要报警,你们这是犯法。”

陶沫沫这时候慌了,她用力厮打,那里挣扎得过?更何况她刚刚跟那个男人疯狂过,她双腿酸痛无力。

她万万没想到撕破假面具后,他们竟然这么丧尽天良,居然还要绑她回去。

用卖掉她的钱,给姐姐和她的男友办婚礼。

她忍着头晕,睁开眼看向父亲脸,以前那张慈祥的脸,现在就像是恶魔一样在她眼前晃着。

陶沫沫纵然气得浑身发抖,可她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
陶成山将她绑起来,重新塞到车后座,并将车门锁住才离开。

直到陶父锁上车门那一刻,她这才彻底死心。

彻底相信陶成山是真的想要将她送回去卖掉。

她死死咬着嘴唇,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吗?

害怕的眼泪猝不及防从眼角落下,滴落在她身上,她猛然回过神来。

她不能出事。

母亲还在医院需要她照顾,她不能放弃。

她苍白的脸上溢满了不甘心,在她拼命挣扎的时候,突然被什么膈了一下。

她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眼底涌出狂喜,那是手机。

她有救了。

她勉强挤出一丝笑,神情紧张注意着车门外,然后把手绕过去夹出手机,她费劲的拨出顾亭风的电话。

她记得顾亭风的电话号码。

她现在被陶成山绑架了,希望他能来救她。

电话接通后,陶沫沫惊慌开口:“亭风,我被陶成山绑架了。”

可电话那边却传来他浓烈厌恶声:“陶沫沫你知不知道,你差点害的柔儿的孩子没了。”

她心底一痛,连忙呼救:“亭风,我真的被绑架了,你救救我。”

“拙劣的谎言,就算你真的被绑架,我还要拿钱感谢绑匪。”

啪的一声,电话被挂断,她的心也被狠狠划了一刀,鲜血淋漓。

顾亭风居然说还要拿钱感谢绑匪?

她心疼得几乎无法呼吸,甚至想,她干脆这样死掉算了。

最后她死死咬紧牙关,对,报警。

她还不能就这么放弃。

她眼眶含着泪水,费力拿起电话的时候,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过来。

她眼眸露出惊喜,吃力用手背滑过接听:“喂。”

“先拿我的名号招嫖,用我的钱叫牛郎?”电话那端的声音依旧温婉如玉,却无端冷得她后背一凉。

“陶沫沫,谁给你的胆子?”

陶沫沫身体猛的一颤,一股寒意从后背涌上来,将她浑身冻得僵硬。

微微张着嘴,却发不出一个音节。

居然会是他打过来的电话,她猛地眨了眨眼睛,对了,这件外套是他的。

所以这个手机也是他的。

陶沫沫顾不得他现在是不是生气,慌忙开口:“你···”

这时候陶成山突然打开车门,看到她打电话这一幕。

“吃里扒外的东西!”

陶父气急败坏,夺过手机反手就给了她一耳光:“我告诉你,最好是乖乖伺候好王总,拿不到钱,你妈也活不了。”

陶沫沫被打了一耳光,半边脸颊红肿生疼,几乎没有一点知觉。

只不过再疼,也比不过心疼。

她的心寒成一片,这就是她的父亲,禽兽不如的父亲。

“你跟你妈都是陶家的丧门星,摊上你们我倒八辈子血霉。”说着话,陶父狠狠将手机踩碎,“还想报警,老子管女儿天经地义,谁

也管不了。”

陶沫沫看着手机被摔碎,她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。

她身体僵硬成一片,再也无法动弹一丝一毫。

“这次可要看好这小贱人。”继母看着狼狈的陶沫沫,觉得特别解气,声音尖锐刺耳:“野种就是野种,配老头子你也赚了。”

陶沫沫眸中狠狠刺痛:“你们会下地狱的!”

没有人性的畜生,陶沫沫咬破了嘴唇,满眼绝望,满心悲凉。

陶成山亲自开车,将她送到酒店,亲手把他的女儿卖给别人。

呵呵,陶沫沫苦笑。

陶成山直接将她抱出后座,直接从专用通道上去,避免遇到陌生人。

来到总统套房后,陶成山盯着陶沫沫:“如果你再不听话,我就把你那要死不活的妈,从医院接出来。”

陶沫沫气得浑身发抖,恨不得跟她同归于尽:“畜生,她是你结发妻子。”

母亲的病,出院就等于送死。

他怎么下得去手啊?

“哼,一个病歪歪,一个吃里扒外。真是一对丧门星。”

陶成山骂完后,粗鲁将她扔在床上。

陶沫沫躺在床上看着陶成山,她浑身的血都凉透了:“你难道忘了,我已经结婚了?”

她已经结婚了啊。

正文 第六章 招嫖能找这么丑的?

第6章招嫖能找这么丑的?

一直以来她都以为父亲已经死了,直到三年前才找到父亲,说自己做生意失败了没敢回家。

她真傻。

她竟然相信了这个抛弃了她们母女十几年的男人真的一直在找她们,直到三年前她们去找他。

三年前,一找到他。

陶成山就以公司破产需要钱,让她嫁给一个神秘男人。

一个神秘得连陶成山都不知道的人。

为了父亲,为了母亲治病,她答应了三年契约婚姻。

那个神秘男人,她也是在民政局前见过那个男人一次,第二次就在昨晚。

陶成山冷笑:“没出息,三年婚期都过了,你居然连他是谁都没弄清楚,我要你干什么?”

本以为看着陶沫沫的神秘老公出手大方,还以为钓上金龟婿。没想到三年期限都过了,那个神秘男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。

陶沫沫嫁给那个神秘男人,除了最初那笔钱,其余的什么也没捞到。

陶成山想想就觉得这笔生意亏本了,反正婚约也到期了,将这丫头重新卖个好价钱。

陶成山看着她阴森开口:“老子告诉你,乖乖伺候好了,你妈妈才没事。否则的话···”

陶沫沫死死咬住嘴唇,身体凉成一片。

她不甘心就这样沦为刀俎,任人鱼肉。

她必须要想办法离开这里。

这时候,门突然开了,走进来一个老头子,浑身散发着腐败糜烂。

陶成山讨好似的开口:“王总,人已经送过来了,您看钱···”

“钱不会欠你的。”

陶成山也不敢多说什么,然后直接转身,亲手将门带上。

老头子恶心的手摸到她身上,眼眸色眯眯:“小美人,我就喜欢驯服你这种女人。”

陶沫沫感觉到脏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,恶心的想吐,但是她强忍住露出僵硬笑容:“王总,我错了还不成吗,人家的手好痛啊。”

老头子毫不在意将她的绳子打开,另外一只手还在不的撕扯她的衣服。

“撕拉。”

她的衣服被撕开,露出娇嫩的肌肤,白里透红散发诱人的味道。

“果然是极品。”老头子饥色的扑了上去,迫不及待亲上去。

陶沫沫手得到自由后,灵活往旁边一闪,故作娇媚推了老头一下:“去洗澡拉~”

“一起去。”

色老头顺便还用湿腻腻的手摸了摸她的手,她忍着想吐的感觉,假装笑得开心:“您先去。”

老头于是一脸饥色将衣服脱掉,颤颤巍巍走向浴室。

在老头转身以后,陶沫沫嘴角一勾:机会来了。

她立马抄起一边的花瓶,对着老头狠狠砸了过去。

她也不管砸过去会有什么后果。

反正再也不会有比她现在的情况,更糟糕的了。

她一定要逃出这个地方。

“砰。”

在她把花瓶扔出去的那一刻,门口传来巨大声响,闯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。

逆着光看不清他的样貌,不过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骇人的威压。

老头顿时吓得双腿一软,身体踉跄了一下。

于是花瓶直接越过老头,朝着门口的男人飞了过去。

男人没有防备,花瓶直接砸到胸膛,啪的一声,花瓶光荣碎了一地。

顾擎寒垂眸看了一眼砸在他身上的花瓶,深不见底的双眸酝酿着风暴。

陶沫沫大脑登时当机。

现场一片死静。

走进来的男人宛若高高在上的帝王,强大气场狠狠捏住在场人的心脏。

老头看着面前的男人,害怕得颤抖:“顾···顾。”

顾擎寒看到床上的半赤裸的女人,以及被扔在一边的外套,她肌肤裸露在空气里,还留着他昨晚留下的青紫痕迹。

他眸色狠狠一变,宛如出鞘的寒刃,危险吐出一个字:“滚。”

“是、是。”老头连滚带爬,如蒙大赦般的滚了出去。

陶沫沫木讷站在原地,她这是在做梦吗?

那个男人?

居然是他来救她了。

顾擎寒冷眸一转,暗沉的眸光看向床边的人。

他走过去居高临下,伸手狠狠擒住她的下巴,“我记得昨晚说过,如果再让我逮到你招嫖,我会让你看到尸骨无存四个字怎么写。”

冰冷无情的话硬生生砸在她心口上,以至于被他救后的喜悦跟感激都消失了。

陶沫沫当下愤怒又委屈,两只红肿得跟桃子一样的眼睛一闭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:“你他妈眼瞎啊,分明是我被强迫,我要是主动招

嫖能找那么丑的?特么比你还丑。”

他手一顿,眼眸微眯:“牙尖嘴利。”

他目光落在那件他的外套,眸光一沉,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。

为什么还穿着他的外套?

难道说她真的被迫送过来的?

正文 第七章 婚内强奸怎么判

第7章婚内强奸怎么判

豪华套房寂静无声。

顾擎寒随意坐在沙发上,优雅把玩着打火机,英俊的侧脸清朗如明月,狭长的眸色沉沉打量着她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
陶沫沫艰难的挪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手脚,将胸前风光遮挡起来,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眼睛戳瞎。

他薄唇似扬非扬:“遮什么?A而已。”

陶沫沫心底顿时涌出怒火,叔叔可忍,婶婶都不能忍。

“你才是A你全家都是A,我长得随爹不行?”

再说了,她明明是B好吗?

陶沫沫不甘心下巴一抬:“看一次一百万,你从刚才到现在,看了好多眼,赶紧给钱。”

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,薄唇慵懒吐出一个一个烟圈儿,眼神深邃又遥远。

陶沫沫呼吸一窒,脸色通红,真是一个妖孽男人。

三年见他的那一次,只觉得这人冷漠又霸道,没想到他居然有这么sao的一面。

他看到她花痴的模样,嘴角微勾却没有一丝笑意:“看我也是要收费的。”

“鬼才看你。”陶沫沫窘迫低头嘟囔,她才不想脏了她的眼。

“那你不看我,怎么知道我看在看你。”

“···”

卧槽说得好有道理,她竟然无言以对。

他抬手将香烟碾灭,将合同拿在手里:“那现在谈谈赔偿的事情。”

他声音冷冽没有一丝波动,带着商人说话的口吻,一点也不像是对着妻子说话。

陶沫沫后背一个激灵,先声夺人:“你的手机不是我摔碎的,是我父亲,冤有头债有主,你找他。”

他眸中似乎浮现一丝笑,却没有到达眼底:“冤有头债有主。”

陶沫沫眸光瑟着一缩,尽管这句话没错,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就觉得有问题。

顾擎寒倏然起身,伟岸的身躯朝她步步逼近:“三年前。”

“三年前,我们早就钱货两清了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,说完这句话后,她发现他的脸色变黑了不少。

浑身散发出低气压靠近,她不断的往后挪,想要逃离他的威压。

他长臂一伸,霸道将她拉到身下:“那算算三年后,你欠我的。”

尽管面前这个男人是笑着,那笑意中也全是冷漠。

她立马警铃大作,抢先开口:“我一穷二白,感谢你救了我,好人一生平安。”

好人一生平安?

他的手指摩擦着她的唇瓣,声音凉薄又暧昧:“昨晚你强了我。”

“我强了你?”

陶沫沫声音徒然拔高,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:“你、你一个大男人,我一个女的都没让你负责,你···”

他薄唇轻启打断她的话:“我是第一次,所以你要负责。”

神马?陶沫沫眨眨眼睛,这句话宛若五雷轰顶,炸得她里焦外嫩。

他是第一次?猪都要笑了好吗。

他还有第一次这种贞操观?

她仰头看到那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俊脸,那双锐利双眸不动声色看着她,像是能看透她在想什么。

她挑眉直视他:“虽然我书读的少,但你这么大年纪还是处男这种话,莫名有点喜感。”

四周空气一滞,暧昧瞬间消失不见。

他抽身去拿过沙发上的文件,语气低了不止一个温度:“陶小姐应该很熟悉婚姻法吧。”

婚姻法?什么意思?

她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,一脸戒备看着他。

“婚内强奸,该怎么判?”

正文 第八章 别动,警察

第8章别动,警察

他抬眸看向她,清俊脸庞神色淡淡,疏离又漠然,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。

陶沫沫又气又急,婚内强奸这个词语,这个男人怎么说得出口?

他们有任何关系吗?

昨晚是陶成山给自己下药,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这个男人睡在一起。

结婚三年,她只见过他一面,就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。

不过是睡了一晚,这个男人居然要告自己婚内强他?

太不要脸了。

她强迫自己挺直了后背,不想让自己露怯:“我是女人,你是男人,况且我被下药,我的力气怎么可能抵得过男人。”

“正因为你被下药了,所以力气大不说,而且饥渴如狼似虎将我推到。”

他修长的手轻抚了抚自己脖子上的痕迹,琥珀色的冷眸一本正经看着她:“除了这个,我身上还有你蛮力留下的证据。”

“不···不可能。”陶沫沫瞪大了眼睛,她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。

“不信?”

说着话,他将衬衣解开,一点一点露出健壮的胸膛,上面布满红色的抓痕,明晃晃揭示了昨晚奢靡的疯狂。

天!真的假的。

陶沫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
她昨晚难道真的吃了那种药,然后变身大力水手将他强了?

陶沫沫活了这么多年,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一个这么强悍的人。

她按耐不住冲过去想一看究竟,但是她刚刚靠近,顾擎寒故意往后躺在沙发上。

他衬衣分开露出宽阔胸膛,结实的八块腹肌,还有性感的人鱼线消失在西装裤下,浑身强烈的散发出雄性荷尔蒙气息。

陶沫沫不自觉咽了咽口水,感觉有些方。

“你在看哪儿?”他声音沙哑带着诱惑,带着禁忌的味道,诱人犯罪。

陶沫沫猛然回过神,脸色涨红,立马扭过头反驳:“我就是看你有没有骗我。”

“你流鼻血了。”

他声线低沉,宛如古溪山潭,缓缓传来。

她做贼心虚一摸,手指干干净净的,什么都没有。

随后她脸色胀红成猪肝色,被骗了。

“呵呵。”他冷冷勾起嘴角,淡淡的眸子疏离又高傲,像君王高高在上,看着她就像滑稽的小丑一样。

陶沫沫着实感觉不爽,怎么也要扳回一局。

她猫眸机灵转动了几下,突然上前倾身压了过去,小手掀开他的衬衣,手指在胸膛上打着圈圈:“老公~”

她声音妩媚带着丝丝颤音,这让他想起昨晚她在身下婉转低泣的模样。

他性感的喉咙上下滚动,突然觉得某处热得厉害。

陶沫沫的小手顺着他的胸膛慢慢往下,感受了他结实的八块腹肌,手感着实不错。

顾擎寒紧绷着身体,感受着那双小手传来的快感,眸色低沉得厉害:“你在玩火。”

“呵呵。”

她垂眸闪过一丝狡黠,她的小手趁着他不注意,顺着人鱼线快速往下,伸进西装裤握住了他的东西。

让你这么骚,她眼睛一眨,包裹他的小手突然用力。

“嗯~”

一阵灭顶的快感从下面直冲击到他头皮层,刺激来的猝不及防,他一个不留神,居然直接缴械了。

她手里的东西一软,湿漉漉的一片,沾得满手都是。

这变故也是她没有预料到的,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,没想到他居然秒丢。

好恶心。

他黑脸抓住她的手腕:“陶沫沫,你···”

“砰。”这时候大门被撞开,冲进来一群穿着制服的人,“别动,警察检查。”

两人都斯巴达了。

顾擎寒赤裸着胸膛,躺在沙发一脸享受的姿势,而她的手还没有从他的裤子里面抽出来。

这整个就是作案现场。

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
屋内一片安静。

顾亭风跟在警察后面走进来,看了眼陶沫沫,以及背对他的年轻男人。

他眉头一皱:怎么可能是年轻男人,不是说被卖给了老头子吗?

顾亭风瞬间眼神阴冷,嚣张指着那个年轻男人:“刘队,把他抓起来,就是他强奸我未婚妻。”

陶沫沫身体一颤,不可思议看着走进来的顾亭风。

怎么可能是顾亭风?

陶沫沫愣一下,瞬间明白过来:难道是顾亭风报的警?

当时她给顾亭风打电话,他说他还要感谢绑匪,狠毒冰冷的话将走投无路的自己伤得体无完肤。

这时候为什么顾亭风又来救她?

一时间陶沫沫心底五味杂沉,愣愣看着顾亭风。

这时候警察围了过去,手里拿着警棍指着沙发上的年轻男子:“你把举起手来。”

陶沫沫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,勉强挤出一丝笑:“警察先生,他、他不是···”

不是顾亭风说的强奸犯。

刘队诧异看了眼陶沫沫,这年头,还有替强奸犯说话的?

当即刘队安抚她:“女士你别害怕,警察会保护你。”

“警察先生,他真不是。”

刚才就是她的一个恶作剧,况且他们的契约婚姻虽然到期了,但也好歹是夫妻,还没去民政局离婚呢。

一想到这个,陶沫沫的心底就像压着一块石头一样。

顾擎寒甚至连头也没抬,淡淡的语调隐隐带着一丝不悦:“你是哪个分局的?”

尽管他压根没抬头,但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强大上位者的气场。

张狂,倨傲。

刘队纳闷了,见过嚣张的罪犯,这种从骨子里就狂傲的罪犯,还真是不常见。

一时间,刘队竟然没了的动作。

顾亭风见刘队迟迟不抓人,他径直走过去,绕到沙发另外一侧,口吻鄙夷对着沙发上的男人:“我告诉,你就等着吃牢饭吧你。”

顾亭风也是因为陶柔说漏嘴,才知道陶沫沫真的被陶成山送给了一个老头。

尽管跟陶沫沫分手,再怎么说陶沫沫之前也是他女朋友。他等了陶沫沫这么久,怎么可能让别人的男人睡她?

顾亭风他自己都还没有上过她,想着来个英雄救美,让陶沫沫以后也跟着他。

当顾亭风报警赶过来,却看到陶沫沫跟一个年轻的男人在一起,顾亭风眼中露出不善的神色,他绝对要弄死这个男人。

居然敢睡他的女人,活的不耐烦了。

顾亭风嚣张伸手指向沙发:“喂,小白脸,说你呢。”

沙发上的男人缓缓抬头,露出那张高贵冷艳的俊脸,薄唇似扬非扬:“说我?”

正文 第九章 怎么会是他?

第9章怎么会是他?

“对,就是···”

顾亭风到喉咙的话,登时卡在嗓子眼儿,看着那张俊脸,像是见了鬼一样。

顾亭风吓得双腿一软,竟然直接朝着他跪了下去。

他···怎么会是他?

刘队看到那个男人的样貌,手里的电棍一抖,遭了,犯事儿了。

怎么会是这位爷?

刘队当即收起手里的电棍,冲着那个男人弯腰道歉:“对不起顾爷,小的有眼不识泰山,冲撞了您。还请您大人有大量,原谅我们这

次的鲁莽。”

道歉的态度要多恭敬,就有多恭敬。

陶沫沫看到这一幕,简直就傻了。

她愣愣看着身边的男人,他到底是谁?

为什么顾亭风,还有警察看到他,就跟见了活阎王一样。

她三年前,究竟随便嫁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?

随随便便就吓得顾亭风直接下跪,警察点头哈腰的道歉?

顾擎寒五官沉稳透着冷,冷冷吐出两个字:“出去。”

短短两个字,就像免死金牌一样。

刘队顾不上额头的冷汗,带着手下赶紧逃命去了。对就是逃命,在这里,谁敢惹顾爷?

也不知道顾亭风是抽了什么风,居然举报顾爷,这不是找死?

顾亭风慢了几拍,反应过来后,也连滚带爬往门外跑。

如果知道里面的人是顾擎寒,别说强奸他老婆,就算是他老妈,他都不敢进来。

“站住。”

顾亭风刚滚到门口,就被门口的黑衣保镖拦下来了。

顾擎寒目光落在身边像小傻子一样站着的陶沫沫,他眼眸微眯,总觉得她露出来的肌肤有点碍眼。

注意到他冷冽的目光,陶沫沫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。

他漠然抬手,扯过外套扔在她脸上。

外套还带着他的味道,她慌乱将外套扯下来。

“穿上。”

语调带着命令的口吻,她咬了咬唇,最后还是听话将外套穿上。

外套刚好遮住她身体,对她来说几乎能当裙子穿了。

看不见碍眼的肌肤,他这才满意转过头,修长的手指有节奏敲打着大腿,看着门边的顾亭风。

顾亭风被拦下来后,顿时吓得魂飞魄散,慌忙爬到沙发旁边:“顾爷,我不知道里面的人是您,要是知道的话,给我一百个胆子,我

也不敢啊。”

顾擎寒似笑非笑扫了眼陶沫沫,笑容妖冶狠绝:“她是你未婚妻?”

他那个眼神冷冷扫过来,像是扒光了她的衣服被捉奸在床一样。

陶沫沫难堪咬住嘴唇,本来她跟面前的男人就是契约婚姻,互相不干涉生活,况且三年的契约,昨天就已经过了。

她有权追求自己的幸福。

至于顾亭风,她以前有多期待三年契约婚姻结束,现在就有多恶心。

她不会忘记今天早上回家看的那一幕,还有顾亭风对自己说的那些绝情的话。

她以前以为,只要三年契约婚姻一过,她就可以跟顾亭风在一起了。

万万没想到,契约婚姻刚刚过去,就看到顾亭风跟姐姐搞在一起。

想起两人赤裸在家门口野战的情景,她就觉得万分恶心。

顾亭风是男人,怎么看不出两人之间的猫腻,慌忙解释:“不不不,您误会了,我是听说沫沫他爸爸把她卖了,我这不是替您救人来

了。没想到您比我快一步,还是您英明神武。”

顾擎寒一句话也没说,不动声色的时候散发出不怒自威的气场,隐约带着凌厉。

他幽深锐利的冷眸扫过去:“我听说你有个未婚妻。”

“是,是,是沫沫的姐姐陶柔,所以我这才来救人的。沫沫能当您的女人,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,我没这个福气,我的未婚妻怎么可

能是沫沫。”

陶沫沫气得浑身发抖,她以前眼睛真的瞎了。

不然为什么谁都没看清楚?

之前是陶成商,现在是顾亭风。

她走到顾亭风面前,声音略微颤抖:“顾亭风,你真窝囊,我看不起你。”

察觉到一股寒冷的目光,顾亭风害怕的后退:“沫沫对不起,我刚才打扰了你跟顾爷的好事。”

呵呵。

陶沫沫红着眼眶,却笑了出来:“我见过人渣,但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渣。你真让我大开眼界。”

“只要你跟顾爷开心就好。”

陶沫沫深呼吸一口气:“顾亭风,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。”

就当她三年的真心,全部喂了狗。

她目光落在沙发上的男人,漆黑的眸光闪烁,这个男人到底是谁?

顾亭风、警察都叫他顾爷。

说明他也姓顾。

他到底是谁?

顾擎寒眼皮都没抬,淡淡开腔:“既然她不想看到你,那你干脆从这个世界消失好了。”

从这个世界消失。

他轻描淡写说出这句话,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轻松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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