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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少年时我经常妖心顿起

已有 104 次阅读   2018-07-24 19:16


青少年时我经常妖心顿起

    青少年时我经常妖心顿起,妖变魔化于无形。学习小组设在包树家,是蒙古族,他两个妹妹是双胞胎,我们根本分不出来。包树父亲是电工,对我们很好。喜欢看书,与我父亲同样。
    包树家墙上贴了两幅毛笔字诗词,是包树父母分别写的,都是有文化的蒙古上层贵族。母亲主要表现的是对子女之爱,父亲则是赋、比、兴,别有用意;
门前两藤树
花开红似火
树高方百尺
霜落成枯枝
东西尽飘零
泪流心自知
    由于受父亲影响,我能看出来诗词含意。包树家成份是地主,班主任总对包树搞阶级斗争。哪怕只说了一个新词遗憾,也会大作文章。
    包树离家出走了,包树父亲很伤心。我去他家,包父含泪道;“连儿子都没了,去学校干啥?”
    我向同学背了以上诗词,讲解了含意。同学责怪道;“那你咋不告诉老师?”班主任是转业兵,正在要求入党。
    由于父亲五七年被打成右派,我总怕老师知道。我若是红孩儿,自然不会放过阶级斗争机会,学习少年英雄刘文学。
    包树离家出走三日后,灰溜溜的自己回家了。家庭出身再不好,哪怕父母是阶级敌人,却给饭吃。正是全国挨饿年代,流浪儿无人理睬,想冲出家庭划清界限也无人收留。
    在我妖心顿起下一年,就轮到了自己。革命群众将我闹着玩写的反共司令小孩名单当作大案要案,非往父亲身上歪。后来见我这儿打不开缺口,交给派出所。文革清队期间,据此就说我父亲是东北反共联军总司令,实际上是邻居小孩名。
    文革期间停课闹革命,在五商店附近有一个小书市,我遇见了包树。我若是红孩儿,肯定会害得包树全家受尽魔难,未成年子女流离失所。包父肯定入狱,说不定丧命。
    以阶级斗争为纲,从娃娃抓起,妖变魔化于无形。青少年时我经常妖心顿起,只是不具备条件。否则成为双突,第二梯队等,向江青写劝进信,我啥都能够想到。只是无作恶条件,我理解红孩儿们,都曾经历过。革命性与人性水火不相容,与个人感情无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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